p> 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
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
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
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
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长贵窒息。
或许是怕吉庆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吉庆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吉庆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长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吉庆身上,呈现在长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
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长贵眼
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肉
棍。那东西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大
脚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长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
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
洋洋的劲头儿。
长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
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长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
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长贵怕吉庆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
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长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
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长贵急得抓耳挠腮,
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格格”一笑,看着长贵却对吉庆说:“庆儿……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吉庆,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
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儿。
“**真好……弄得娘舒服……”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长
贵,看似是对吉庆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长贵在喃喃地低语。
“庆儿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吉庆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
在那张看起来越发**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