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
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
“稀罕么?稀罕娘骚么?”
吉庆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那娘就骚给你看啊……
看娘被庆儿**得个骚逼样儿……看么?庆儿,想看么?”
“想看!想看!”吉庆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儿看,庆儿,来看啊……”大脚说着,紧紧地
抱住吉庆,趴在吉庆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长贵,
这一次吉庆却骑在了大脚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吉庆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好在吉
庆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大脚紧紧贴合着。长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
跳,陡然间吉庆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
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
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吉庆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
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吉庆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吉庆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
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
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东西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身子里。就像在冬日的运河上凿
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
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
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长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
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长贵。这时候的大脚
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
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长贵,却更像个
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
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
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