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竟洇出了
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桶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大巧儿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
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吉庆。两个人却已经松开,
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吉庆嘴边。吉庆立时像个
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
儿,身子哆嗦个不停。
大巧儿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
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
了起来,却越捻越是瘙痒。吉庆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
的东西晃晃悠悠地点头,大巧儿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和
着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巧姨一只手托着**让吉庆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大巧儿脱着衣服,忙掉了
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垂在吉庆头上,脸却朝着大巧儿的方向,伸手去
拽大巧儿。大巧儿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物件儿,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
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吉庆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巧姨两手托住了,捧
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大巧儿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
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那大巧儿
「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吉庆,只剩下一声
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吉庆的两腿之
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吉庆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大巧儿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肉缝儿越发显得
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巧姨灵活的舌尖扫
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那条缝隙中捻磨着,一
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
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
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
巧姨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嗯
嗯」地点头。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骚么?」吉庆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