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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
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
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
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
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
樁一件地讲给闺女听。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
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
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
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
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
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
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
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
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
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
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
吉庆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
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
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
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
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