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
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长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长贵欢畅一下。
那东西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
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长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长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长贵
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
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
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
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
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
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
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
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
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长贵
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
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
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长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