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
呜”地哭出了声儿。
吉庆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吉庆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大脚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抹着:“娘,
别哭,别哭。庆儿不了,还不行么?”说完,一把又把大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叠叠地央告着。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吉庆怀里越哭
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吉庆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吉庆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吉庆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
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吉庆怀里。吉庆见娘终
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脚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
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
被吉庆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
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吉庆一下,正对上吉庆满脸地讪笑,
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吉庆,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吉庆被大脚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大脚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
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吉庆嘿嘿笑了一声儿:“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
已放了手,任吉庆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
等那一团毛发被吉庆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
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吉庆搓成
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吉庆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
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吉庆的手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