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冲吉庆招手,喊他过来。
吉庆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裤子挪过来,巧姨早就仰好,两条腿远远得分开,
露出下身对着吉庆。那处所在已经变得凌乱纷繁,密匝匝的毛发被刚刚溢出的骚
水粘结在一起,胡乱纠结地贴在大腿的根部,那两片深褐色的肉唇,因为充血而
愈发的丰满肥硕,颤颤巍巍地像一扇门,半掩半盖。而最紧要的那蓬肉穴,却好
似不甘心被遮挡,努力地敞着一条缝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赘肉,湿润粉嫩。
吉庆看得有些呆了,脚步不由的迟缓起来。
巧姨却有些心焦,招着手催吉庆过来,却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开,黑黢黢毛
茸茸地下身于是越发的触目惊心。吉庆再也忍不住,紧走了两步,扑通一下跪了
下去,一张脸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儿粥,没头没脑地在上面
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声长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桥,皱紧了
眉头,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轻轻地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哎呀...姨
的宝儿啊,姨要死了呢....」
当柴屋重又变得宁静,雾气也早以散净。屋中一角的木架上,两个人喘息
未定地搂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庆拢在怀中,吉庆却像只被捋顺了毛的一
只懒猫,心满意足地蜷缩巧姨胸前,一张俊俏却英气十足的脸深深地埋在那两团
肉中,不时地鼓悠一下。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躺了一会儿,巧姨突然捅了桶吉庆,笑着问:「今个是咋
了?劲儿挺足呢。」
吉庆仰起脸:「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亲了个坐实,纤细的手指点着吉庆的鼻尖儿:「足,足!
庆儿回回都足呢!」
吉庆「嘿嘿」一笑,竟是满脸的羞涩。又听巧姨说:「就觉得今个不一样
呢,一下一下,能顶到心窝里。」
吉庆还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来说的正事,忙坐起来:「我
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了个晕,追着问「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巧姨这才明白过来吉庆说的是啥,却还在
装傻,就好像是头回听说一样:「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见了,真得,行了!」吉庆除了和大脚的事情不敢说,现在啥也不瞒
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见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然后瞪大了眼看着巧姨的反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