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
吉庆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吉庆跟前凑,胳膊却拢上
了吉庆,头斜斜地靠上去。吉庆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吉庆
不安地往屋里望去。
“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吉庆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
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吉庆肩上,耳朵里听着吉庆脆生生地咀嚼,
鼻子里闻着吉庆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
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
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吉庆耳根,喃喃地说:“快点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热气喷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
幽幽地鼓荡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
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
……
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就像是粘在了吉庆身上,却还是死命地
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
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
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弄得立
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吉庆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
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
的**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
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
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
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
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
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