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忙挪开眼睛:“也行,那就得钉钉子了。”
“那就钉呗,等着,我去拿。”宝来媳妇站起身又回去,很快,手里抓了一
把钉子回来,“你看看,这么大的行么?”
“行行,有几个就中。”长贵在宝来媳妇手里挑着拣着,手指触动手心,有
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传过来。宝来媳妇却有些痒了,手瞬地缩回去又急忙展回来,
继续让长贵在手心里挑。
长贵却已经拣好了合适的钉子,抄起羊角锤铛铛地钉了起来。宝来媳妇蹲下
去,手把着木斗,帮他固定。长贵一锤锤砸下去,稳准狠。宝来媳妇胖胖地胳膊
架在那里,每凿一下便抖上一抖,带动着身子也颤上一颤。胳膊上的肉白嫩喧软,
随着抖动轻微攒动。身子上那一袭薄衫也越发紧绷了,紧紧地裹在她厚实的背上,
前襟却松弛了下来,宽松的领口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那里面两团饱满鼓胀的肉,
白花花堆成了两座山,像两个肉滚滚的兔子忽而探头忽而隐身。
那长贵眼角扫过,竟看得有些呆了。
“去,看啥呢,紧着。”宝来媳妇突然胳膊肘一桶,桶得长贵一个激灵,锤
子差点凿偏,惶惶地停住。
宝来媳妇却没有怒恼,嘴角含笑,瞟上了一眼:“大脚那是人精呢,不比我
好看?咋还没够呢。”
长贵木讷的不知所措,喘着粗气“啊”了一声儿。宝来媳妇又是一桶:“紧
着吧,天要下雨了。”
“中了,中了。”长贵忙站起身,手攥了木斗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那木斗
的确坚固如新,再没有了刚才的歪歪扭扭。宝来媳妇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端详,
胖脸乐成了一朵花:“就说么,长贵不声不哈的,那手还真巧呢。这大脚,摊上
了。”
长贵嘿嘿地乐,扭头就要走,被宝来媳妇一把拽住:“咋这就走?咋也要喝
点水啊。”
“不了,不了。要下雨了,回了,回了。”长贵低着头,脸红成了茄子。
宝来媳妇扑哧一笑:“那没事儿就来呗,我这儿还有活呢。”
“成成,有啥活儿就叫我。”
长贵答应着,唯唯诺诺地闷头往外走,心里却有了些期盼。这胖娘们虽说长
得不是那么可人,却胜在丰腴饱满。就像个猪肘子,虽说腻人却真是解馋。于是,
长贵竟有了些蠢蠢欲动,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发的轻快,那漫天飘洒的雨丝打在
身上头顶,竟也变得温馨柔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