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把个长贵看得更是从鼻
腔里冒火,惶惶地把家伙从裤口里拽出来。那历久如新的东西倒也争气,早就狰
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面杖,没头没脑地便往里钻,捅得大脚“啊”地一叫,恼
怒地回身给了长贵一下:“瞅准喽,往哪捅?!”说完,却还是耸了耸,像把蒸
好的馒头递到了饿汉子的口边。
本是老夫老妻,多少年不弄也有些生疏,虽说头些日子着实地过了回瘾,但
还是不那么默契。
怕再弄疼了大脚,长贵便低了头去看。那两瓣屁股蛋儿泛着磁光儿,匀称地
分向两边,中间一条线黑黢黢毛发丛生,蔓延着竟到了腚眼儿才稀疏下来。长贵
这次瞅准,把物件儿搭上去,顺着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那洞
口还有些晦涩,长贵也不管不顾了,死命地往里挤,待入了门,却暖暖和和湿漉
漉的一汪滑腻。
大脚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
弄上几下竟钻得她有些滋味儿了。她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
耸了,头抵在撑着缸沿儿的胳膊上,微微地晃着,晃得头发便有些散落,几缕发
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绯红的俏脸。
长贵却像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去拱。身子撞上大脚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
耳,大脚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
每次被凶猛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
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快活。
长贵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饥渴的劲头倒好象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回
回地弄到底,使了全身地力气,一边弄着还不确定地在问:“咋样?好使不?”
大脚哼哼唧唧地应了:“……好使,咋不好使呢……”
长贵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个物件挺挺地送出去,像
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长贵忽然想起了巧姨,那
屁股也是这般丰腴肥嫩,只是那嗓子眼里的叫唤,比大脚却风情了许多。那宝来
媳妇该是个啥样呢?长贵一下子模糊了。好歹应该是更肥一些吧,撞上去断不会
被骨头咯的生疼。那肉也应该比大脚和巧姨白生一些吧,那娘们儿不常下地呢…
…
长贵想起这些,不由得更是一阵子躁动,身子也越加的有了兴头儿,手扶了
大脚的胯骨,送得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