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最好的衣服,来接待客人,否则,将被视为对客人不尊重,同时,也降低自己的
身份。
“妈——,”看到姥姥屋里屋外地忙碌着,老姨放开我的手,“妈——,我
来吧,”老姨脱掉外衣,露出一件深红色的、自己手织的毛线衣,丝毫也不性感
的胸脯还是那样的平展,一对小巧的**,极不合谐地扣在干枯的前胸。
老姨弯下腰来,抓起煤铲,往炉膛里充填着煤泥,瘦削的小屁股正好冲着我
的面庞,我悄悄地扫视一番,心中嘀咕道:这一段时期,老姨又瘦弱许多,本来
就干瘪的小屁股,竟然瘦出一对可笑的骨头尖,两条细腿夹裹着的胯间,其空隙
更加巨大,也更让我浮想联翩。
我想起老姨那朦胧画般的小便,稀疏的黑毛,尤其是那堆臊咸的、**的
嫩肉,真是让我心驰神往,我恨不得一把抱住老姨屁股,痛痛快快地啃咬一番,
尽情地品偿着那堆嫩肉。
“滚!”我正望着老姨的屁股发呆,妈妈突然恶狠狠地捶了爸爸一拳,悄声
骂道:“不要脸,看啥呐,瞅你这臭德性,一看见小姨子就发傻!想啥呢,还想
着,……”
“得,得,”爸爸低声吱唔道:“你真是个神经病,我看啥啦,我,我…”
大舅和老舅坐在炕梢,一边咕嘟咕嘟地吞云吐雾,一边漫无边际地高谈阔
论,老舅得意洋洋地向大舅吹嘘着,他正准备做一桩很大、很大的投机倒把的大
买卖,利润大得惊人,甚至比贩卖毒品赚得还要多。大舅则不甘示弱地、瞪着昏
浊的眼睛胡擂着,说他下乡照像时,无意中收集到一件古董,一个青铜古鼎,至
于年代,正准备找专家鉴定,据保守估计,至少应该在千年以上。老舅一听,把
脑袋摇得像只波浪鼓,说死也不肯相信,于是,两人脸红脖子粗地争执起来,根
本没有注意到爸爸、妈妈和老姨这方面。
老姨似乎听到妈妈和爸爸的耳语声,她放下煤铲,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外
间屋,避开妈妈咄咄的目光。
我偷偷地瞅了瞅妈妈,只见妈妈脸色甚是赅人,呼呼地喘息着,死死地盯着
爸爸,而爸爸则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抓过土炕上一本残破的旧书,胡乱翻
阅着。
我努力地猜测着:爸爸与老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把妈妈气成这样?难
道,爸爸也像压妈妈那样,把老姨也给压了?把老姨那堆骚肉,给啃了?哼,好
个大坏蛋,老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