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妈妈抬起头来,清秀的眼眶
里噙着滴滴泪珠:“儿子,你,你,就这样对待妈妈?”
“妈——妈——,”
看到妈妈伤心的神态,我突然懊悔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份,不,岂止
是有些,我,太过份了,我无情地割裂了妈妈对我特殊的关爱。妈妈一点也没有
说错,生性懒惰的她,从来没有完成一件织物。记得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
与同事们,或是邻居们,嘻嘻哈哈地凑到一起,每人手中都拎着一件尚未完成的
织物,一边说笑着,一边穿针走线。可是,用不到半个时辰,妈妈便停下手来,
又是揉手腕,又是捶肥腰:“哎哟,好累啊!”
说完,妈妈第一个放下织物:“明天,再织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妈妈的织物一挨搁置起来,便全然丢弃脑后,从
此以后,再也不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放就是一年有余。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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