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
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
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
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