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着嘴唇:哈,都木老
师小便的气味真是与众不同。没有林红那淡咸的酸味;没有李湘那微腥的臊味;
没有金花那浓郁的辛涩;没有老姨那骚哄的苦辣;没有老姑那甘醇的醋味。都木
老师小便的味道,好似那长白山出产的红葡萄酒,微辣之中,泛着让我心醉的甜
蜜。
哦——,我正放肆地抠挖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尽情地品尝着迷人的气味,如
痴如迷地陶醉其中,都木老师的小便突然微微地收缩起来,继尔,又深深地呻吟
一声,那条叉开的大腿,哧地向下伸展开。
我心头猛然一震,慌忙抽出手指,一头翻滚到床角,拽过毛巾被,呼呼呼地
喘息起来,装着早已睡死的姿式。而右手的指尖上,挂满了都木老师晶莹闪亮的
淫液,我正欲将手指移到身下,来不及了,都木老师已经将脸扭转过来。
“唉,这个孩子啊!”都木老师嘟嘟哝哝地坐起身来,拽扯着我的毛巾被:
“好好睡,别踹被,把肚子盖好,省得着凉!”
不好,都木老师光溜溜的肥腿,刮划到我的指尖上,凭感觉,我敢肯定,都
木老师正盯着我的手指尖,仔细地察着,我紧张和羞愧到了极点,然而,还是不
敢贸然乱动,更不敢抽回手指。我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佯睡着,都木老师似乎抹
了抹肥腿,手背又触碰到我的指尖上,唉,老天爷啊,你快点让床铺裂开一道缝
隙,让我钻去,尽快躲避起来,逃过都木老师那无法形容的目光吧。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趁着都木老师给我整理毛巾被
的当口,我偷偷地眨开一只眼睛,看到都木老师用一只手,扯着被我拽得七扭八
歪的内裤,她又抓过一条手巾,轻轻地抹着被我抠挖得水汪汪的小便:“唉,不
可能啊,不可能啊!”
都木老师拉了拉我的手指,叹息一声,又嘀咕起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这
是什么意思?我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好卑鄙啊,我好下流啊!
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小便彻底着了魔,上课时,每每看到都木老师捧
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久久地发
呆。
“你想什么呢!”都木老师放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我
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神!”
“嗯,”我揉了揉微痛的脑门,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色心回归到枯燥乏味的
毛选中来:“**教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