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在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
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裤裆底下
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胀红了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
住枯瘦的胯间,吴涛见状,哼了一声,手掌不容分说地伸向亲妈妈的胯间:“你
少跟我玩这个,你今天就是塞到屄里头,我也得给你抠出来!”
“混球!”病卧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
弄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
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感觉着儿子在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粗野举动和下流的谈
吐,实在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无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
坏的儿子:“混球,你这是怎么说话呐,嗯,跟妈妈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用不好你管,”吴涛连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
着,亲娘俩的四只手,在老姨的胯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裤子很
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与我一样,吴涛正在不知不觉地进
入青春勃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不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
不完、用不尽的精神和气力。矮小、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
几个回合,裤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露出洁白的衬裤。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你再胡闹,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啦,一会,
就要上场了,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不
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在了半空:“你,
你,嗨,你非得玩么?”
“哼,”说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内裤,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
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胯间的最下端,生着极其
稀疏、细软的黑毛,我站在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
视起老姨的小便来,发觉在松散的黑毛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嫩肉,着实让我兴
奋不已。
“啊——,”吴涛的手掌在亲妈妈的胯间无所顾忌地搜摸一番,最后,眼睛
盯在老姨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