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
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
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
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都插进去,你的**本来
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
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立刻被水汪汪的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