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着,迎合着二虎的开进开出。
二虎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刘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玉梅恨恨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
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二虎说着就去搂刘玉梅,刘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起来,刘玉梅还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二虎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玉梅只顾着握着他的**揉,闻言恨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刘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二虎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刘玉梅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小柱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
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野鸽子,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小柱想。
在刘玉梅口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液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