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
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
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
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
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
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
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
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
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
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
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
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
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
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
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
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
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
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
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
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