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
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
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
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你最喜欢吃男人的**!”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