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结果,可是,难道跟老姑说句话,也
不行么,也犯法么?”
“小子,”爸爸推门而入,脸上泛着一丝神秘的,让我捉摸不透的喜悦之
色:“你老姑,找你有重要事情,小子,”当我站起身来,走过房门时,爸爸对
我一贯的不屑,突然让我不可思议地转换成深深地敬佩,有力的手掌,轻拍着我
的肩膀:“小子,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你,挺有能耐的啊!你是啥时,办了这
么大一件事啊?”
“怎么,怎么了?老张,我儿子,怎么了?办什么大事了?”妈妈也站起身
来,急切地望着爸爸,爸爸无比自豪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这小子,不知什
么时候,偷偷摸摸地把生产队的大院子给买下来了,现在,小镇开始重新规划,
生产队正好处在镇中心位置,嘿嘿,这下子,咱们可要发横财了!”
“啊——,真的呀?”妈妈兴奋得跳点没跳将起来,她一把推开爸爸,紧紧
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儿子,儿子,让妈妈说,让妈妈跟你老姑说,儿子,你嘴
笨,不会说,让妈妈替你说,儿子,……”
“老姑,”我没有闲心理睬大喜过望的妈妈,不顾一切地径直奔向电话:
“老姑,老姑,”
“嗨,他妈的,”而话筒里,却传来三叔那再熟悉不过的男粗音:“他妈
的,混小子,瞅把你急的,等一会,你老姑要跟你说话!喂,菊子,小力来了,
哝,”
“小力子,”话筒里传来震颤不已的、略带些许辽河水般苦涩味道的女脆
音:“小力子,……”
“老——姑,”我深情地呼唤一声,苦楚的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老——
姑,”
“小力子,”老姑的语调也混杂着让我心碎的哭腔:“小力子,大侄,姑姑
找你,有点事情商量,……”
“嗳,老姑,我知道了,你说吧!”
“大侄,你买下来的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一直替你管理着,这些年来,租
给镇里一家煤场,老姑虽然没有把租金邮给你,可是,老姑一分钱也没花啊,都
用来买矿渣,垫平四周的洼地了,大侄,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扩大了许多……”
“老姑,我知道,老姑,谢谢你,谢谢你,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老姑,大
侄谢谢你了!”
“小力子,咱们镇,已经划归市区,整个镇子,全部重新规划,所以,你买
的这片土地,也在规划之中,并且位置非常理想,地皮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