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淫荡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色的屄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屄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屄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淫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屄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