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跟我**,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爹的**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好吗,我会害怕的。”
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
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
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侵犯的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