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随着**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高手,妈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
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