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仔细感受着她下面**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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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浪妇
东北浪妇第01章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给炸死了,给俺留下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
俺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的!把心一横,牙一咬,**她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让他高兴。
二驴子**了俺仨月,**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俺的嘴,他说:“这叫**,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知道啥**、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