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屄的响动,俺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骚声骚气的说:“**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坏了。”
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骚屄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女的说:“你这浪**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听着就让人**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都流出来了。隔壁的**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屄里。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