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俺屄里也滑溜不怕**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俺,使劲!”
冯奎的**根子挺粗,可**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越不是味。
**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全**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屄不够劲,可**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