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他们受到佛祖点化，渐渐的就有了阶级之分。”
周圣听着点了点头。
这题他是会的。
“意思是就是西方那群秃头的用他们的规矩，来框定妖族的阶级。”
牛魔王听着点点头。
只是心里不免嘀咕一句：“本说西方中佛陀是秃头，猴子也是真的初生不怕虎。”
虽然西方的佛陀受世人景仰，但妖族对他们的门路再清楚不过。
有天赋的无论品性如何都会被她们收为坐下弟子，至于天赋不足而后天心性坚韧的都会被他们打落尘埃，永生永世在淤泥中挣扎。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那你有没有想过反抗？”
周圣忽然的问题，把牛魔王问住了。
他愣愣的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随后苦笑着摇摇头，
“规矩存在千万年，早已成为了秩序，如果我想以一己之力将此扭转过来，其中经历种种难如登天。”
他这番话让周圣眼中划过一丝鄙夷。
他还以为和孙悟空大战了三百回合的牛魔王，有着妖族最为刚烈的血性，却没想到也是个遇到困难就会退缩的懦夫。
似乎听见他心中所想，牛魔王抬头，神色冷然。
“我知道这样很懦夫，我也想为我的妻儿撑起一片天，但是这种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轻松，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他也曾满腔热血的与天斗与地争，经历的种种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何艰辛。
若不是及时收手，如今他甚至会失去妻儿！
周圣没有说话，静静等待他冷静下来。
“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说着，手心缓缓摊开一颗成色纯净的妖丹在他手中出现。
牛魔王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被其中蕴含着的恐怖灵力压得抬不起头
“这是？”
“当时我的东西。”
周圣一个响指又将他收了回去，记忆却依旧残留着那股令人恐惧的气息。
牛魔王定了定神，才试探性的问道：“那是你的妖丹？”
看见周圣点头他眼中的惊讶更深。
“你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作揖天庭的狗千百年来只多不少，凭一人之力，拿什么和他们斗？
但是现在想掀翻天庭的已经不止你一个了。
不管是我还是那些无名小妖，只要聚在一起，就算他一个人的力量只是头发丝一样强，也能拧出一根可以勒死玉帝的绳！”
周圣神色淡然，仿佛他们只是在讨论天气一样。
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话的牛魔王，却陷入了沉思中。
他当年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