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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说得富丽堂皇,总结下来就是怕上官老祖。
汤静煣其实也感觉上官老祖是个不错的人,根本不讨厌,但不错归不错,有些事儿还是不能将就。
“我也感激她,明天给她刻个牌位,每天上柱香拜拜都行。但我们俩的私事儿,我顾及她的想法,我不就等于守活寡了,你说是不是?”
“话是如此,不过我们好像也解决不了。”
“要不你想办法,把她也弄家里来?都是一家人的话,这种事儿也没啥了……”
煣儿这枕头风吹得不是一般的大。
左凌泉真有这胆子,也吃不下呀,他连老祖本尊都碰不到,怎么往家里弄?
左凌泉叹了口气,在静煣额头上亲了口:
“这事儿不大可能,我们还是忍忍吧,修行道长着呢。”
“这不是忍不忍的事儿,我又不着急。要忍,总得把话说清楚,你要不折腾我一下,把死婆娘折腾过来,咱们仨好好聊聊?”
“……”
左凌泉面对这种要求,还能说什么?迟疑了下,还是把被褥拉起来,盖住了两人。
窸窸窣窣……
……
许久后,被褥里的动静,忽然停了下来。
汤静煣躺在枕头上,衣襟敞开,露出鹅黄色的花间鲤,双眸迷离,有些疑惑地开口:
“怎么了?死婆娘没来呀。”
左凌泉在身上摸了下,取出微微发光天遁牌,疑惑打开,里面传来了声响:
“左凌泉,忙着没?”
左凌泉一愣,回应道:“呃……太妃娘娘,是找我喝酒吗?我……”
“不是,有事安排你,现在就过来。”
说完之后,天遁牌就没了声息。
汤静煣脸儿微红,不上不下,听见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道:
“这师徒两个,没完没了了不成?还换着来打岔?我……我欠她们银子?”
左凌泉也意犹未尽,可正事儿当前也不能耽搁,他把天遁牌收起来,俯身在静煣额头亲了下,安慰道:
“有事儿找我,要不下次再想办法叫老祖过来?”
汤静煣抿了抿嘴,悻悻然翻过身去,留给左凌泉一个后脑勺,然后把被子拉起来,连脑袋也蒙住了。
“去吧去吧。”
左凌泉笑了下,上前把被褥掖好后,才转身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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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早已过了子时,屋子都熄了灯,清婉没敢抱着姜怡睡,不知何时回了东厢,坐在窗口的小榻上,看动静好似在做女红。
左凌泉走到院中,探头瞄了眼,却见吴清婉手里拿着针线,和一只绒布缝制的半成品狐狸耳朵,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