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罗的俏脸儿可是红润不少。
田宁这手揶揄,还有老和尚这般表现,可是把她给逗得差一点就憋不住大笑起来。
田宁和霓罗也没有客气,在上座坐了下来。
住持还是站着,此时恭敬地双掌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贫僧谢过二位施主对我佛的供奉。”
“住持师父,不必在意,坐。”田宁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住持这才也是坐了下来,但他一转念,对田宁问到,“田宁施主,你的行楷行云流水,洒脱飘逸,不知,能否为小寺写几个字,也好给贫僧留作以后欣赏。”
田宁微微一笑,看来这位住持也是一个附庸风雅之人,想了想,说到,“就怕写了让住持不喜啊。“
住持急忙说到,“哪里,哪里,田宁施主如果能留下墨迹,贫僧定感恩不尽。“
住持刚才的怠慢,其实田宁也无所谓了;但是今天他带着霓罗一起来的,霓罗也一并受到了怠慢,田宁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不快。
想了想,拿起了住持给准备的纸笔,片刻挥洒,就凑成了一首打油诗。
“坐,请坐,请上座,
红尘万种皆勘破;
茶,上茶,上好茶,
我心向月任蹉跎。“
住持读了田宁的小诗,老脸不禁红了又红。
田宁虽然暗讽了住持刚才的所为,但同时表明了自己根本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胸怀,两相比较,住持这把年纪真的是活在了狗身上了。
“田宁施主,多谢赐字。“赶紧收了起来,让无染小和尚拿到了里屋。
接着,住持咳咳了两声,咬了咬牙,又是说了一句,“请二位施主对贫僧的怠慢原谅则个。”
田宁也没有太在意,反而是提起了呼雷山庄的事。
“住持师父,我们呼雷山庄前一段时间只是修建了一部分,现在正在开始扩建。
前几日,我把河南岸还有北岸的一些土地,还有这双头山的西山的山地,也都买了下来。“
住持一听,阿弥陀佛,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背景啊,竟然一口气买下了如此多的土地。
“田宁施主真是大手笔啊。
这双头山,还有山下的这条河,河里的呼雷温泉,河边的土地,都是一片福地啊。
这也是当年我的师爷把六度寺建在这里的原因。
田宁施主好眼光!“住持恭维地说到。
“多谢住持师父美言。”田宁说到,“不过,我们很是希望没有打扰到住持师父还有无染师父的清修啊。”
“田宁施主过虑了。”住持赶紧说到,“这山下的土地,还有西山,也都属于各村的无主之地。
现在田宁施主能够用起来,为民造福,这是幸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