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沉声道：“您是说，恶魔。”
鹤熙的面色有些严肃，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不仅是恶魔，最初的女天使也是一样的，甚至神河，烈阳。基延计划就是这样实施的，超级基因的起步也是这样。只是，没有谁有如王衍般便利的条件和独特的思路。”
抬手右手掌，一根一根的收回手指，一边道：“足够的基因知识，足够的资源，足够的基因备份。炙心，你说王衍多长时间可以拉起一支原始超级战士大军？”
炙心呆愣愣的推衍，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凉冰用了百年，是因为她不可能用自己身上的基因，不仅仅因为她是女性，更因为她没有分身技术，得不到足够鲜活的基因备份来改造土著。
而王衍呢？”
炙心张着小嘴，还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答案。
鹤熙眯着眼，看向某个方向，缓缓道：“只要他找到并征服一个心仪的文明，做好资源、能源、基因等等准备工作。
给土著植入原始超级基因，拉起一支二代超级战士军队，你说这个时间会是一天，还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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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加上少量的基因引擎再造，也用不了几个月的。
然后，建设文明特色，等等。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王衍来到天使星云，对他来说真的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吗？
你还觉得美丽的女天使对他来说真的有什么裨益吗？
欲擒故纵？纵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