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做这么多了。
世间之事，神也做不到完美。
至于同时战死的那些女天使……
有些时候，王衍觉得越是无所不能，越是面临更多的原则纠结。
“不是……我是说，宣誓。”
蕾娜忍不住小心指了指萝拉的方向：“她说她对你宣誓了？”
王衍心中一乐，面上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嗯，她对我宣誓了，彦也对我宣誓了，冷也是，我知道啊。”
“你……”
蕾娜瞪大眼睛：“那……那你还要给她介绍男朋友？你疯了啊？”
王衍摊手疑惑：“这跟介绍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本王的关系在，我们地球的好小伙儿难道不值得天使相看相看吗？
我跟你说，我们天刃七上有个叫德海的小伙儿，跟小美的关系可能不一般……我觉得能成。”
“那……那萝拉给你宣誓了啊？这都是你的守护天使了，你的人了，你……你这不是……送女吗？”
蕾娜一着急，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
“嘶……”王衍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惊讶道：“人家就是给我宣个誓，咋就成我的人了？蕾娜同志，你这种种马思想可要不得啊！
你这是借我过后宫瘾呢？”
“那守护……”
蕾娜急了，都没反驳王衍的胡言乱语。
“守护？”
王衍表情疑惑，然后：“噢……”
他的表情，像极了一只泰迪熊。
“你丫逗我？”
蕾娜见这不正经的表情，终于察觉不对劲了，木着脸指着他，手指上一个小光球瞄准了他的嘴巴。
“咳～”
王衍闭上嘴，轻咳一声认怂。
然后在漫布林间中，给蕾娜慢慢解释。
“效忠宣誓？”
半晌后，蕾娜有些无语，也不知是无语些什么。
“你以为呢？”
“我以为……”
“你以为两万多的天使守护了我，我丫成了宇宙第一大忙人，蕾娜，你的想法咋这么屌丝？”
“g……去你的。”
蕾娜推搡着王衍，一个羞恼，一个哈哈乐。
是的，效忠誓言。
是王衍当初在天城加冕时，所有天使一齐单膝跪地，对他发出的同一誓言。
和蕾娜下意识以为的守护誓言，两码事。
这是战士对王的宣誓，代表着为君生，为君战，为君死，为君之剑刃，枪盾，永不背叛。
这代表，所有天使对他献出她们的忠诚。
即便王衍现在不在天使军团序列，也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