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王衍就静静坐在那里，说的话却天马行空：“在一些地方，我还去做了做士兵，做了做普通人，做了做元首，做了做中层领导者。
这些，对我有些意外地帮助。”
天使冷：???嘎？
“我还准备在一些地方做一做扮演游戏，做一做别人的人生金手指，系统老爷爷，或者魔王大反派……”王衍轻轻一笑：“当然，这都是计划，等我真的闲得蛋疼的时候，再抽空儿玩儿吧。”
“王……”天使冷趴在小桌子上，侧头仰望他：“你说的都是啥啊？”
“没啥。”王衍乐呵呵地看着她无聊的样子，伸出手揪了揪她的马尾：“我看你很难长长久久地跟着我过这些无聊的生活，你是战士，需要一定的热血……突然想起，你也是马尾。”
王衍突然松开了她的马尾，平淡地喝了一口咖啡，恍若无事。
天使冷奇怪地看着他，她总觉得，刚刚那句话里有些奇怪地意思。
突然，她看到王衍的扬了扬眉，正待相问……
“能……和你谈谈吗？”
身后，一道成熟的女声响起，有些犹豫。
天使冷回头一看，是个黑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