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鄂的想法一样，都觉得只要全力战斗肯定能赢。
唯独战武双，面色凝重的出声问道：“秦凡，如果是当年你我全力出手。”
“胜算几成？”
“1成不到吧。”
秦凡的回答，令战武双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对方的性格，不可能轻易说出这种话。
现在说了，就意味着眼前的大魔头，确实很难缠。
难以想象，在这八重天的废材域，居然会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强者。
关键居然瞒住了他们所有人的眼睛。
倒是大魔头，不紧不慢的出声笑道：“秦凡，没想到万年不见，你的性格倒是变了不少。”
提到万年时，方正鄂、姚灵珊以及战武双，同时怔住。
他们清楚记得，秦凡是在六千年前的灵界，不打不相识。
那时候明明还没有他。
为何这大魔头，要说万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