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吧？”
看着沐云清略微凌乱的秀发眸中的血丝，秦殇清润的眼眸尽是关切。
“还好，你呢？济世堂那边顺利吗？”
沐云清从来都是不喜欢诉苦的人，即便在亲近的朋友面前也是如此。
“很顺利，病人越来越多了，我没跟你说就擅自做主又召了几名坐堂大夫！”
“你做主就是了，不用跟我说的！”
本来她建医馆的初衷也是造福百姓，她偶尔过去坐坐堂，管理上就没想过要参与的。
“对了，苏太医的孙女苏柔现在也在济世堂！”
这个倒是引起了沐云清的注意，她脚步一顿疑惑地道：“她说服她祖母和母亲了？”
“说没说服我不知道，不过前段时间在宫里的赏菊会上救了不少食物中毒的夫人和小姐，一时在京城传为佳话，都说她是京城继你之后的女神医。
之后没几天她就去了济世堂，说是你让她去的！”
秦殇的话也是有询问沐云清的意思。
沐云清失笑：“我当初也是为了鼓励她，说若是能说服了她的家人，我就收她为徒，后来我有事离开留下话，若是成了就让她在济世堂等我！”
一听还有这事儿，秦殇也当即笑了：“那就恭喜你多一个好徒弟了！”
沐云清挑了挑眉。
秦殇道：“看起来是个好苗子！”
“稀罕？要不让你给？”
说实在的，沐云清觉得她现在还真没有太多精力带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