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一次永嘉帝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继续说！”
李玄成身上一寒，看了李恒泰一眼。
见李恒泰低着头，他只能又艰难地开口：“至于凶手，儿臣……儿臣还没有头绪。
儿臣之前也问过陈将军，他说月黑风高，再加上一心护着二弟他们，也没看清楚凶手的来历，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呢？”
永嘉帝终于放过李玄成了，又转向了李恒泰，声调一样地冷。
比起李玄成，李恒泰坦然地多，说话也有条理的多：“回父皇，陈将军说他们是过了积雪山遇刺的。
那一代历来都有山匪流寇出没，去年北境发生战事以来，更是猖狂至极，当初儿臣和大哥在北境时，也曾遇到过。
所以儿臣怀疑是他们所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也这仅是儿臣的推测，一切还得等详细地查过之后才能确定。”
“儿臣也认同三弟的推测，父皇，这帮流寇也真是该整治整治了，说不定之前粮草之事，也有他们在里面作梗。
为的就是要挑唆儿臣兄弟的感情！”
听李恒泰这么说，李玄成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有多不合适，赶紧跟着找补。
“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先前粮草以及遇刺一事就交给太子来负责，齐王去飞云山庄接怀瑾和云风他们三个回京！”
同上午的暴怒不同，永嘉帝自醒来之后就一直平静的很。
但是这样的他却更让李玄成和李恒泰担心，直到听到给他们安排了任务，提着心才稍稍放了下来，齐齐应声：“儿臣遵命，儿臣告退！”
听着二人脚步声远去，永嘉帝精神头一松，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脸上瞬间苍老了许多。
“陛下，您感觉如何？”
福公公满脸担忧。
他想着这样的事儿再来那么一两次，这陛下能不能撑得住都难说了。
永嘉帝摇了摇头，良久后叹息了一声：“福全哪，你说朕的儿子是不是要重蹈朕的覆辙？”
福全吓了一跳：“陛下多想了！”
这话里莫不是暗示着燕王遇刺是太子和齐王做的了？
“朕也情愿是自己多想了！”
永嘉帝闭上了眼睛，声音极为疲惫。
“定是陛下这几日太过劳累了，那之前了因大师在世的时候不是说四小姐是大雍之福，是来护佑大雍的吗？
有她在，燕王殿下不会有事，大雍也无忧！”
眼看着永嘉帝是陷入了这种悲观的思绪出不来了，福公公也只能把了因给搬出来了。
提起了因，永嘉帝疲惫的脸上终于舒缓了些：“了因大师是得道高僧，又是元虚大师得意弟子，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