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百米的时候,就开始骑射,一名名寇匪被流矢射中,倒了下去,躲在草丛中的寇匪大吃一惊:“轻骑兵,这是正规军,二当家的咱们撤吧!”
吕义山摇了摇头,眼中漏出了嗜血的光芒:“你们看看,才几个人,就把你们吓破胆了,瞧你们那点出息,敢不敢跟我再干他们一票!距离近了,几人翻身下马,加入了战局,瞬间改变的局面,寇匪毕竟是宁民百姓,打架毫无章法,被五个人斩杀的节节败退。
二当家小豹子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究竟是什么部队,一个人可以轻松解决三个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刽子手,似乎是专门训练过的,出手狠辣,动作麻利,丝毫不拖泥带水。这几个人,是吕布手下的并州铁骑,他们可都是穿过重甲的人,即便没有铠甲,没有战马,也不是一般的士兵就能对付的。
此时吕义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带了一百人出来,而且自己没有冲出去,不然估计现在也是一具尸体了,就在轻骑兵翻身上马那一刻,吕义山冷冽的下令道:“给我射!”
“不好,他们还有伏兵!”几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恐惧,每个人听到命令之后,都是不要命的把箭矢射了出去,五名轻骑此时都被射成了筛子。吕义山大笑着冲了过去,战斗的声音停止了。
躲在车驾内的甄宓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问道:“护卫长,寇匪都解决了吗?”
吕义山阴恻恻的一笑;“哈哈,原来还有个活的,都杀光了,你也随他们去吧!”目露凶光,举起了大刀,就向着车驾砍了过去,车驾被三两下,砍成了破铜烂铁。甄宓跌跌撞撞的从马车逃了出来,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泥灰。
这个护卫长其实不是别人,正是和陶云一起进军营的余金彪,已经三十多岁了,这次行动,陶云感觉到有危险存在,可是自己身在食为天,根本没有任何危险,那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将余金彪找了过来,混入了护卫之中。
余金彪知道陶云的心思,就是保护甄家小姐的性命,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就得让所有人听从自己,服从自己才行,于是邻脚出门的那一刻,余金彪打昏里了护卫长,自己穿上护卫长的衣服,混入了护卫队中。
余金彪身死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陶云正在小酌,因为他的那副画就要完成了,第二,救援部队已经来了,只待一声号令,就可以随时准备战斗。
忽然猛的一怔,整整一刻钟,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的酒杯被他捏的炸开了裂缝,鲜血直流。
耳边不断传来余金彪的话语:我父亲四十岁那年,见血疯魔,他再一次掐住了我母亲的脖子,被我一刀捅进了心脏,后来,母亲跟他一块去了。我还差几天,就四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我会尽量的。若是不能杀了我。
然后失声痛哭,哭的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哭过了,也不记得有什么值得他掉眼泪的,除了他奶娘去世的时候,痛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