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很不舒服,甚至让人害怕,大家都有很大的疑虑,后来就主动脱离接触了,汪老师只是表示了对她们的失望,却也没有再和她们联系了。
看过自首书上写得一次电话、一次寄黄纸和三次发电邮的所谓违法记录,看看仰着小脸狂眨大眼睛的夏雨慈,再看看门外探头探脑的童国安,东方闻莺叹了一口气,摆手让夏雨慈坐着等候,拎着自首书直接去找了赵承风和司天语。
司天语皱着眉头看过自首书,直接甩到了桌子上:“让胡队警告她一下,这个也别存档了,告诉她们不要再小孩子气,告诉童国安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这件事就结了吧!那个汪义明的事转给胡队处理。”
接受过警告处理的夏雨慈明显地放松了许多,离开时轻快如彩蝶:“姐姐妹妹们再见!安安拜拜!”
看着不停回头的夏雨慈已经走远了,东方闻莺叫上梦臻,挥手把童国安招过来,冷不丁上前捏着他的耳朵:“安安!叫得多动听!说,是你把她给拱了还是她把你给拐了?”
童国安咧嘴低声叫饶:“都是都不是!东方姐放手,让可心她们听见又该笑话我了!”
东方闻莺松了手坐到办公桌前,表情转为严肃:“你没有徇私舞弊吧?”
“绝对没有!”童国安回答得很坚决,“我是很随性,但如果是不合法不合情理的事,那是绝对不会去做得!”
“那就好!”东方闻莺也松了一口气,指了指椅子,“坐吧!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说不来怎么回事,不是让我去调查雨慈吗?开始时她警惕性非常高,抵触情绪也很大,见面就没好脸色,冷言冷语的。我这人呢,反正也没什么顾忌,有空了就去找,有闲了就联系,让她烦不胜烦,有几次还惹得她大骂,那时感觉有点另类报复的意思。不知道从那天起,好象突然之间,相互间话说得越来越多,还经常开玩笑,直到有一天,雨慈说我根本不是在调查而是在追她,我在现实中并没正经谈过恋爱,那时才猛然意识到可能真是那样,已经到了互相喜欢和思念的地步了,事情挑明以后就顺其自然了呗!”
童国安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低头沉思的东方闻莺,接着说:“不管怎么说,我没放弃职责,她们的原始行动记录我都看了,基本就是自首书上那样;雨慈也把另外三个女子的情况都说了,其中一个结婚后去了外地,这几年只是通讯联系就没见面,另外两个也都是教师,在所谓的行动中只发过邮件,没什么好追究的,也就没再追查。”
听到童国安确认没有违规情形,东方闻莺释然许多,转过头笑着问梦臻:“恋爱是那样的吗?”
梦臻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不知道哎!上学时有男生追过,只是那时心思在学习上,对方好象也没到让自己动情的地步,反正没啥感觉,工作后环境相对封闭,业务上比较忙碌,自己又喜静不喜动,还真没谈过。你呢?”
“我?”东方闻莺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