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想象着询问场景，司天语、赵承风和东方闻莺也都觉得有点好笑。虽不是什么性质恶劣的案件，但也确实很难处理，大家颇有点同情经验丰富的老胡。
但赵承风的笑意很快变成了苦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这几个家伙未必是完全一心的，但出的招数确实很巧妙，看着漏洞明显，但真细查深究起来却发现很难下手。对咱们来说就像狗咬刺猬或臭鼬，看着是肉却不好吃到啊！”
“你才去咬！不是我们！”东方闻莺呸道，司天语和欧阳晓鹰也是一脸嫌弃。
“呃……就是个比喻……不当比喻哈！”赵承风意识到用语欠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之前一直想着的事情忽然清晰起来。
“等一下……我刚才忽然意识到，我们之前关于吴德彰的讨论也许是不准确的！近期许多案件都指向了吴德彰，他给我们的表现也似乎是终极黑手，但仔细分析却好象又不是那样！以他张狂自负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听人使唤，甚至会不屑于与普通逐利者为伍，所以在这些案事件中，他可能只是知晓和形式上的参与，而不是真正的要角。至于参与的目的，可能是为了炫耀展示，也可能是想另类地验证自己的超能力！”
“听起来有点道理，但目前没有证据啊！再说我们也没有认定他就是背后主谋。”东方闻莺若有所思道，司天语和欧阳晓鹰也都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
“但我们潜意识里是那样认为的，至少是作为主要选项之一。正因为没有确定证据，所以为了避免系统误判，我并没有把这些暂时无法确实的直觉加到正式报告中去。”
这个倒是事实，三个女梦警一时默然。
“还有一处奇怪的地方，吴德彰在试图进入三度深梦时曾经出现过梦城遇袭的情形。本来来以为是他幻造出来对我进行意识干扰的，但回过头来越想越不对劲，似乎不像是幻造，至少不完全是！”赵承风努力回想猜测着，“他是不是在深梦中发现过或遇到了什么我们尚未接触到的东西？”
“有那么玄幻吗？”东方闻莺皱眉思考。
司天语则面露忧色：“承风，别想太多了！有些事是要走一步说一步的。另外……你确定不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吗？”
这是担心还是不相信？或者试图掩饰什么？
赵承风一时头脑有点乱，也觉得自己有点想太多，用力甩了下脑袋，试着把各种纷繁的念头都赶出脑海：“是啊！走一步说一步吧！”
看到东方闻莺和欧阳晓鹰皱眉想事的样子，随带着开了句玩笑：“你们也别想了，想多了容易长皱纹哪！”
回报的是两对白眼珠儿。
几件事连续应付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夜光小组已开始了高度紧张的夜班工作。
在这个城市赵承风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想着梦警队近来状况频发，且明天一早就要来轮值，就打算在简易餐厅应付下晚餐，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