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语没有嘲笑赵承风的自以为是和自以为老成，但赵承风知道她心里肯定在笑。
不过司天语的笑话并没看多久，因为她很快就发现自己也成了笑话，或者说和赵承风一起成了笑话。
换句话，两人都是阴沟里翻船了！
因为和司天语、赵承风两人的共同判断截然相反，可心和梦臻解析出来的谈话和活动信息表明，善念也就是韦可欣就是夜妖家族的族长莉莉丝，至少名义上或表面上是的。
根据善念自己的记忆，她在一次与欧洲女权主义者的交流活动中接触到了夜妖活动，并对这一完美规避了女性现实力量缺陷和染病风险的新运动产生了极大兴趣。
国内夜妖家族的主要成员，也就是那些控梦者最初就是善念招募或组织培训的。而夜妖家族原来的名字暗夜女神也是她起的，只是后来为掩饰实情和彰显另类才改名。
当然，她也是夜妖家族早期重要活动的倡议者，只是由精神力的原因才交给控梦者具体策划和操作。
就现有信息而言，如果善念没有彻底洗过梦，如果她的的记忆是真实的或者基本上是真实的，那她确实就是夜妖家族的创始人和重要活动的策划组织者，尽管她没有直接实施梦境入侵和作祟活动。
解析结果让司天语和赵承风既意外又有点尴尬，两人仔细核对了一遍解析结果，证实可心和梦臻解析的没错。
“是我不高明，不是领导不英明。”赵承风摆出要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的样子。
“再胡说八道揍你哦！”司天语仔细对比着侦查资料和解析结果，头都没抬，“我找到原因了！”
“是不是因为我们过于自信了？”
“看到善念不是控梦者就下意识地认为她不是主谋，虽然我们只是初步侦查，但确实有点武断了。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主要原因为是调查方向出现了偏差，我们查看她的记忆片断时过于关注违法犯罪事实了，而善念本人偏偏没有直接参与。”
“就是说其实我们的初步判断没错，只是方向有点偏差。嗯，还是领导英明！”赵承风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顺便拍一下上司的玩笑马屁也挺有趣的。
司天语看着他笑笑，招了下手：“你站近一点！”
“什么事啊？”赵承风反而退了一步。
“啧！想踹一下都不让，果然跟狐狸精们学精了啊！”司天语明显是想轻松一下，并不是真的要打人，注意力马上又转到了正事上，“下一步怎么办？”
“重点放到解析信息里几个控梦者身上，主要是加强监测，针对她们的后续行动要结合案例排查结果才能展开，免得打草惊蛇。”赵承风想了想，“善念这个人目前以监测为主，必要时再去她梦境走走看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信息。”
“就从善念梦境里解析出来的资料看，提到次数较多的控梦者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