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弗雷德里克森?你没参与她的活动?”
“是的,那家伙原来是男人,后来变性为女人,做事完全不同于常人!我没参与她们那次的活动,因为我不能接受那个家伙的亲昵暗示!事实上,自十一岁被医生检查过以后,我再没让人碰过我的身体!比我坏的,我不想让他们再把我弄得更脏;比我好的,我不想弄脏别人!”
对于梁安娜的话,东方闻莺一时也不好应答。
即使是敞开心扉的对话,疑惑也总是存在的,真正感觉轻松的时刻,很多情况下只是说话者自己一时的期望或想象而已。
“高玛丽呢?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赵承风问。
“玛丽姐?她算是个怪人吧!待人看上去很亲热,其实很疏离;做事很积极,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好像有点人格分裂,我总感觉她不会正常老死。”梁安娜凝神想了想,回答的很直接。
“那你有没有见她做过特别出格的事?”
“有啊!她遇事时爱冲动,在活动中和人发生冲突时喜欢脱衣服!而且她似乎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喜欢小动物……有一次我在她家里玩,一只小猫从桌子上跳到她腿上,滑下来的时候把她的丝袜抓破了,她直接一脚踢了出去。那只小猫飞出好远,抽搐几下就不动了,我当时有点吓呆了。玛丽姐愣了一下又急忙上前抱起来乖乖什么的叫,还送去了宠物医院。后来她还特意告诉我,说那只猫救活了,只是自那以我再也没有看到过那只猫。”
“她事实上喜欢虐杀小动物,并拍摄视频发到暗网出售。”赵承风盯着梁安娜的眼睛。
“哦……真有那事还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在前几年对我说过,说看到毛绒绒的小动物总有一种特别想亲近的感觉,但那种感觉里又常常夹杂着虐待甚至弄死的冲动。但这几年我长大了,她就没再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因为我自己有时也会有那种很怪异的冲动,不是理性的思考,而是本能上的感觉!”
仅从梁安娜的回答来看,她不仅做到了有问必答,而且答得很详尽,直白的让人生疑。
“你好像对自己看得很透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活得那么虚伪、那么累!”
“有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能一直放背负在身上。你还很年轻,应该多向前看,不要再被什么虚伪和累所困扰。”赵承风又开始苦口婆心了。
“大叔!别扯没用的,你们快点问,我还等着进去休息呢!”
“什么进去?”
“监狱啊!我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我更知道毛妈那边出事以后我已无处可去,所以监狱肯定是我的归宿!”明明说得是严肃的话题,梁安娜却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
“你就那么想着进监狱?”赵承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对破罐子破摔型的人,梦警们虽然不像老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