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风回想着和吴德彰的对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和老吴讨论过这个话题，他说他曾经多次深入探索那个特殊领域，最长的一次在里面呆了几乎足有两天现实世界的时间，说感觉就像是在一片平静的无尽海洋中漂浮，虽然没有危险没有饥寒也没有劳累之感，却依然没有发现边际或者有明显不同的区域。后来就明智地放弃继续探索它的本质，转向研究其实际应用了！
现在想来，感觉他做的事就像网箱养鱼，是在无主的海域自己建设了一片相对封闭的可利用空间！我建议雨薇在继续探索的同时，也可以考虑一下实际利用。事实上，雨薇已走出了这一步，上次精神炸弹实验的成功，就多亏了她的远程梦境跳跃。”
林雨薇两眼放光：“那也算吗？”
“当然算啊！没有你的梦境跳跃式远程准确侦察，还有后来的装神弄鬼，我们实验的成功机率会大大降低！”
“哎，风哥你怎么那么说呢？”
“这么说很精准的，我并没有任何夸大你贡献的意思……”
“不是那个！是说什么装神弄鬼，好像我多不务正业似的！”
“哦……是那个说法啊！我用那个词时，意思是分开的，就是你装神，然后捉弄那些鬼！”
“还能这么解释？这不是狡辩吗？”
欧阳晓鹰忍不住了：“风哥，亏你想得这么周全，思维方式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东方闻莺叹气道：“人家是长老，总是想得多、看得远、做得对的嘛！”
赵承风郑重其事地说：“当然可以那样解释，是你们太囿于成见了呗！事实上我们实验的后半部分行动的名称就叫装神弄鬼，我和秦鼎安共同商定的。”
三女登时无语。
不过赵承风接下来的话让三人更加不是滋味了：“现在心态都放松了吧？我感觉不执着于某个或某些念头，才更有可能认清异梦空间某些特性。无论是雨薇还是老吴，第一次接触到异梦空间都是无意中实现的，后来的有意识探索反而收获甚微。另外，雨薇近期突破时的心态也是比较放松的，所以我建议你们放弃专注思考的想法。”
说完却没有听到三人的立即回应，抬头一看，发现她们都正用复杂的目光瞪过来。
“又怎么啦？”赵承风还以为她们还有别的问题。
东方闻莺又叹了一口气：“我说风哥、风叔、风长老，您老就不能不用这么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语气说话吗？我们虽然比较年轻，也许在你眼里还比较笨，可是一些简单的道理还是懂的！你总用这种哄孩子式的方式和我们讨论问题，很让小女子们找不准自己的定位啊！要不您去买点糖果什么的给我们吃吧！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们更容易放松些！”
“呃……无意中老毛病又犯了！多谢提醒，受教了！”赵承风笑着连连拱手。
一番玩闹过后，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