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甚至关联到政局稳定,加之当地军方又没有对付这些已经看破红尘的家伙们的经验,想把那些人弄走难度极大,所以现在有点焦头烂额的意思了。
不过,因为有这些神徒的乱入,也变相阻止了双方的进一步行动,这些天几乎没有直接的对峙和冲突,连正常的巡逻都少了。”
赵承风也无奈地摇头:“没想到社会发展到今天又出现了宗教的狂热……人心不知足啊!蒙昧时依赖宗教,灵智开启了怀疑宗教,好不容易靠群体的智慧和劳动吃饱穿暖,安逸日子过久了,又忘了进取精神,开始幻想神国了!对了,既然没有冲突发生,那你们还紧张个什么劲啊?”
秦鼎安一脸苦瓜样:“谁说没有冲突?我只是说直接冲突很少,但没说没有冲突啊!双方都忙于边境管控,暂时顾不上吵架打架罢了,暗里却依然憋着劲儿呢!”
接着秦鼎安讲了前几天发生的一件奇事。
那天凌晨,前面的哨所突然从不设防的陡坡上观察到有几个人影正在往山顶攀爬,开始还以为是外军特战人员故意避开警戒地点试图偷袭,就发出了紧急警报。
早就绷着神经的秦鼎安亲自带队快速机动到现场,在快接近山顶时截住了那几个人,才发现根本不是外方武装人员,而是四个苦修士、四个怪人!
说是苦修士,是因为从他们的外表上一眼就能看出;说是怪人,是因为那四个苦修士实在太怪了!
四个人都是须发虬乱、形容枯槁,每人身上只裹着一张破旧的毛毡,其中一个还一只手高举着一颗骷髅,却硬是在凌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中爬上了陡峭的山坡!
虽然请示后方时得到的指示是坚决阻拦,秦鼎安最后却采取了变通办法。
因为在发觉前路被阻拦时,四个人完全没有慌张和退却的意思,就那么静静地对峙着,眼神是异样的清澈和坚定。
直到秦鼎安让翻译警告他们退回,那个举着骷髅的老者才走上前自我介绍,说他们是几百公里外一个神庙的圣者,受神灵的召唤前来朝拜。他们的行为只是为了自己的修行,不涉及任何俗世事务,所以恳请该地管事人让他们登上山顶举行祈祷仪式,结束后就会自行离去,并承诺绝对不会给管事人惹麻烦。
秦鼎安自然不会轻易答应,那个人见状从毡布下抽出一把弯刀举到胸前。
刚开始时秦鼎安还以为他们要发疯,已经做好了击毙的准备,没想到了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人惊骇,那人竟然用刀自刺身体,说是要用自己鲜血作为买路钱、作为给神灵的献祭!
凌晨的酷寒中,穿着气凝胶防寒服的秦鼎安面对眼前的诡异场景感到脊背发凉!
“零下十几度啊!那几个瘦得几乎没有人形又只披了一张破毡的家伙像石头一样,挺立在透骨的寒意中连一丝颤抖都没有,更别说那处陡坡连我们的壮小伙都没爬过!当时连我这个坚定的无神论都有点怀疑物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