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没有强制要求什么,所以宗教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自然的习惯,而不是一种狂热的信仰,当时接受这个花名只觉得劲爆好玩,还真没有想到信仰方面去。”
“你不是说现在的教庭是开放和时尚的吗?难道真有人拿这个说事?”东方闻莺插话问道。
西尔维娅叹气道:“现在的教庭当然是注重开明形象的,但作为一个延续了近两千年的古老存在,内部的各类纷争一直很激烈,而这个名字……也确实和教义有明显冲突,所以必然会给我乃至教庭带来点麻烦!”
“所以你就受到了迫害?”赵承风问。
西尔维娅再次摇头:“那倒没有,不要说直接的迫害,就是明面上的变相压制都没有,真要说起来有点……就是那种能让你隐约听到或感觉到的质疑和排斥,无形无踪却无处不在,有点让人难受。”
“所以你不得不离职?”
西尔维娅的目光变得苦恼又迷惘:“如果只是这些,我当然不会离职,毕竟周边也有很多人是支持我的。但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后来感觉周围的人和事越来越诡异,或者说感觉有某些不明的势力在暗地里盯着我,开始时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精神敏感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房间有人进来过,甚至……连内衣都被人翻动了,而附近的监控却没有异常,才在惊惶之下决心离开。”
赵承风有点惊讶:“不会是教庭中真有什么超自然的存在?”
西尔维娅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来:“你还真信那个?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赵承风眨眨眼,想了一下说:“严格来说我是万物有灵论者,对鬼神来说,无论是传统意义上的鬼神还是现实中的超人存在,都是信而存疑、警而远之,正如你刚才所说,信自己所以认定的,但保留各种可能性。”
西尔维娅没有深究神灵的问题,而是接上了刚才的话:“是不是有超自然的存在我不知道,但那种行为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也许是能改变普通人认知的某种团体性行为吧!
不管怎么说,我在那里都不能安心了,就联系了以前的老师,到圣城的一所学校里教拉丁语。
没想到在圣城又遇到了新的危机,我最亲的人想要加害我,就是那时,我证实了自己先前的感觉——有某些势力盯上了我!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想掌控我,要对我不利。
所以我不得不再次转移,来到贵国南部那个特区的一所宗教学校里任职,同时想到了向你们求救!”
赵承风的眉头皱了起来,西尔维娅话中充满了疑惧不安,但这些感觉多是个人感觉,除了所谓的内衣被翻动,并没有直接、确凿的证据啊!
心中快速分析了一下,赵承风找到了另一个切入点,于是问道:“你所说的最亲的人要加害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