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好像没买什么赔礼的东西……
陈墨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正想离开,却见殡仪馆破旧的门被一双手推开了。
“陈墨,进来吧。”
看着那身披青衫,戴着单片眼镜的身影,陈墨呆滞片刻。
老校长为什么在这儿?
……
温馨的少女小屋,穿着黑色洋群的冰山少女对着镜子打扮着,脸蛋上有一丝不符合气质的绯红。
镜子的角落,一只小小的蜘蛛眼中闪过了诡异的光。
……
简陋的小屋中,刚刚脱下东港制服的少年警惕的看着房间中的阴影,一双苍白阴冷的手突然从他背后伸出,捂住了少年的双眼。
……
身着东港学堂制服的少年正要躺在穿上,却看到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一封血红的信件,颤颤巍巍的打开,看完后神情恐惧。
……
复兴区清冷的街道上,身着风衣的普通男子遥望着天空中飘荡的气球,拔起了腰间的制式长剑。
……
阴冷的地下室,阴沉的青年瞳孔中显露出一丝疯狂,咬牙喝下了手中的秘药。
……
书桌前的那双手在羊皮纸上不断的书写着,却忽然陷入了停顿,房间中响起了低语。
“剧情失控……”
“剧情回归……”
……
穿着黑色兜帽斗篷的男子站在清冷的洞穴中,手中的水晶球倒映着一切的一切。
清晰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斗篷男子却是恍如未觉。
“这就是黑文对客人的态度?”
“呵,阁下可不是客人。”
斗篷男收起了水晶球,看向那闯入洞穴的男子。
头发金黄,瞳孔发红,看起来很年轻。
身上穿着西洋那边的贵族服饰,手中握着一柄血色长剑。
两根尖锐的牙齿显露出来,带着还未消散的血气。
“伯爵先生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用你们东方的话来说:明知故问,不管你是天文会的弃徒,还是作协的恐惧大师……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眼瞅着被点破了身份,斗篷男却丝毫不慌。
“包庇您的儿子……血族一脉什么时候讲血脉亲请了,而且这我也不敢,那位的徒弟可是动了杀心。”
“黑文的首领会怕一个快死的御史?”
金发“青年”抖了抖手中的血色长剑,将其散成一道道血雾,融入体内。
“快死的人,才最可怕……那位可是真的动了爱才之心,想传衣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