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大桌子菜,秦守义傻愣愣的站着,张了张嘴。
“老爷,吃饭来啊。”
“大哥,吃饭来啊。”
“儿子吃饭来啊。”
只见那些围着饭桌吃饭的“人”,头上顶着一个个深绿色的舌头,吐着长长的信子。
桌子上摆着睁着眼睛,满脸笑容的人头。
上面淋着鲜血。
秦守义扇了自己两巴掌,忙逃离了院子,脸色铁青,嘴里模糊的嘟囔着:“畜生!畜生!”
“呕~”
秦守义跑到了一处荒郊,那里是一个小小的坟。
秦守义吐出一口血,看着那坟直发愣。
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段记忆。
“儿子,这是羽蛇神,我们崇拜蛇,一定要善待蛇。”
……
“爹,我儿子病了,中医说要取蛇胆……”
“爹,孩儿不孝,把后院那头蛇杀了!”
“杀了?你杀了!干的好!爹早就想杀了它……”
……
“爹,为什么还要埋了这条蛇?”
“嗯,虽然爹早已对它不满,可你这县令的位置,也是这蛇的原因,否则咱家这殡仪馆的生意,哪能有人当官啊。”
“爹……这。”
……
“你拿好这个护符,爹去了,那条蛇应该是来索命了!”
“爹!我去找大师,来超度它!”
“那都是迷信!这蛇……不一样!”
……
秦守义魔怔的看着眼前的小坟,心中无比生气。
“都是你害的!你要害我!为什么!”
“都还给你还不行?我爹都死了!”
“这县令我不当了!你还要缠着我?缠着我的子孙?”
“为什么?为什么?”
……
一周后,蛇坟被夷为平地。
……
数年之后,秦守义看着自己落地的孙子,灵魂像是一条蛇……
……
人世间的种种,很多东西都说不清。
……
当然,陈墨听到的故事也没这么全面。
……
陈墨打了个冷颤,整理着秦大福所叙说的故事。
大致便是他的祖爷信奉一条蛇的古老宗教,依靠着一条奇异的蛇,本是殡仪馆学徒出身的他逐渐大富大贵,儿子也当了县令。
可后来不晓得咋了,祖爷死后,秦大福的爷爷疯了。
好像是有一条蛇要害整个秦家,而他的爷爷好像要牺牲他,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