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将会跟爷爷号列车融为一体,一旦离开主体,它与刘一手乃至“爷爷号”的连接将会中断,重新变成一辆普通坦克。
刘一手将“爷爷号”盘踞成圆,头尾相连。人们可以在圈内放心的活动和忙碌。
大爆炸过后,除了一望无际的红土荒原,还没有见过一个活物。
万一有羽蛇族血尸袭来,像围墙一般的车厢既可以示警,也可以做短暂的阻挡。
在这红沙漫天的世界里,大家尽可能得尊寻着人类曾经的生活方式。
整理着物资,救治着伤者,掩埋着逝者,努力将文明在这个临时的集体中延续下来。
那二百多遇难的同胞也被整齐的掩埋在圈中,几乎所有人都自发的参加了这次追悼活动。
学校的年轻女老师拿着稿子走到墓前念着悼词:
虽然你们大多数人没能留下名字,而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黑夜之下,你们的逝去也算是痛苦的结束。
而活着的人还要经历更多的苦难。
愿你们在天堂保佑这群将你们埋葬的同胞,因为我们终有一天会再相聚。
。。。。。。
他们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活在这样一个黑暗动荡的年代,幸运的则是在他们死后还能有人将他们安葬。
七百多人竭尽沉默着,他们想着自己以后又会被埋葬到哪里?也是这片红沙之下吗?短暂的安宁和平静让这一刻分外凝重压抑。
在这场追悼会中也有令刘一手错愕和高兴的事,他竟然找见了自己曾经的小伙伴马安东。那个在观想列车时曾发现的熟悉背影竟是他。
这个当初骑着自行车跑了两天两夜的小伙子!这个给一百多个家庭送信的半大孩子。
“能活着真是太好了!”刘一手和赵虎搂住也是一脸惊喜和激动的马安东!
“哈哈,哈哈!你小子命真大,这也让你跑出来了!”
“你啥时候上车的,怎么今天才看到你的?”
两人啰嗦的询问着马安东的事儿。
还在喜悦和兴奋当中的马安东将刘一手两人领进了一间还未被同化的普通卧铺车厢里。
看着躺在卧铺上五花大绑,深受重伤的中年男子
“张龙!”两人齐齐喊出了声。
。。。。。。
“安东这孩子在龙城上大学,老家又是外地的。”张龙狠狠吸了一口嘴上叼的烟头。
“咱们从火车站遣散后,这孩子只能回学校,我索性就把他带在了身边”刘一手拿下他嘴上的烟头弹了下烟灰,随即又塞回他口中。
“后面的事儿你们也知道了,想的带上一家老小逃难,结果走散了。就剩下我俩在这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