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
一个月五六千,六七千的房租,谁租得起,工资一下子就去大半了,敢在这租房,每个月就是月光族。
所以,大家只能往外租房,越往外走越便宜。
离得远了,早上五六点就得起床,拼车,赶公交,坐地铁,再换公交,每天上班的车程两三个小时。
吃和睡全在车上解决。
更狠的燕京上班,河北租房的都有,每天上班要跨省。
本地人也不是那么幸福,被拆迁的只是幸运儿,一部分人拆不了。
房子是有,但一家三四口挤在十多个平方的屋子里什么感觉?左一步卫生间,右一步厨房,往前一步是客厅,后退一步是卧室。
找个女朋友都不敢往家里带。
……
林寻看到张颂汶的时候他正家门口的院门下杀鱼,还别说,这儿的风景不错,门口是大片良田,水泥路两侧每隔不远就有一颗白杨树。
周围左邻右舍不少,挺热闹。
“张老师,这么浓重?”林寻下车,张颂汶才抬起头来。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了吗,今天过来。”
瞅了一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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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的车,张颂汶道:“你这车有点低调了,我还以为是路过的。”
年轻人嘛,都是兰博基尼,玛莎拉蒂居多,林寻突然整一个二三十万的车他还真没认出来。
村头村长家儿子开的都比他好。
“自己进去坐会,我马上好。”
“好嘞。”
林寻也不客气,拿着剧本就往里走。
入眼是一个农家院,最显眼的是一角葡萄架下的木质长桌,配和上院子里的鸡鸭,有几分向往的生活味道。
坐在葡萄架下,林寻晃了晃桌上的茶壶,空的。
正好张颂汶进来,林寻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大堆一次性杯子,说道:“张老师,你这一天客人不少啊。”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张颂汶道:“几个学生来得勤,你来之前刚走。”
“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无名小卒。”
“谦虚了不是。”林寻淡笑:“谁不知道张老师在圈里的名声,别的老师都是教学生出道,你是只教出道的。”
他称呼张颂汶老师不是客气,这位还真是老师,北电的,和黄垒是同事。
除了在学校里教书,他在外面也有私人班,和刘天慈那种专门招十七八岁高中艺术生,还没报考电影学院的学生不同,他一年只带五六个人。
而且这些人都是明星。
没错,就是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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