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俱损的关系,绝不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而且铁商不知凡几,一定是有人冒用我宇文家商队的名义去和突厥人交易,还望大王明鉴。」
嘴上虽是如此说,然而宇文述心中明白,此刻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只因这些证据全部属实,不但宇文化及和鱼俱罗在哪家酒楼吃饭、见了什么人,都写得一清二楚;就连负责接货、买卖的突厥人是阿史那咄必、阿史那叱吉设都知道。
这就使得这些不法生意根本不经查,只要朝廷向突厥施压,那边一定竹筒倒豆般的将事情说出;到时,再逆向详查,就会真相大白、无可辩驳!
杨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直接略过宇文述苍白的解释,说道:「信上内容真实与否,我不关心,也不想当某些人手中的棋子。但是正如宇文公刚才所言:你在军改一事上,得罪了太多人,盯着你们父子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说到此处,他慢慢喝了一口茶,摇头叹气道:「说句难听的话,贵府上下,全靠宇文公一人在撑着,贵府某些人若是做出什么令圣人失望、盛怒的事,宇文公再也没有机会了。到时候,贵府怕是前途难料啊!」
宇文述听得心头一片凛然,年纪大和后继无人是他最大心病,如果他没落至死,那两个败家子别说是把宇文家发扬光大了,恐怕连这个家都守不住,落得被豺狼虎豹吃得一干二净的下场。
他拱手道:「多谢大王良言相告,我定然对家中上下来回看管。」
「宇文公能这么想,那是再好不过了。」杨集指了指茶几上的绸包,说道:「这是漠州一些基本信息和资料,希望可以帮到宇文公。」
「谢大王!」如果是刚才,宇文述定然欣喜若狂,但此刻,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尤其是杨集说的「盯着你们父子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贵府上下,全靠宇文公一人在撑着」,直接令他心惊胆战,恨不得把每一呼一吸都用在叮嘱儿子的身上。
杨集目的已经达成,便起起身来,向宇文述拱手一礼:「宇文公明天即将远行,我就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要是你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务必给我说上一声,我倒想看看是谁在利用我。」
「一定、一定!」宇文述见杨集有了去意,而且他也无心挽留,便和司马元谦一起将杨集送出大门,目送他的车驾离开之后,两人又飞快跑回会客厅。
宇文述见司马元谦准备询问,挥手打断了他,将揉成一团的信件丢了过去:「元谦,你先看看再说!」
司马元谦一目十行的看完,顿时大惊失色,脸色一片惨白。
宇文述叹息一声,问道:「你也听到了!说说看,到底是何人所为?」
司马元谦沉吟半晌,向宇文述说道:「家主,虽然关陇贵族大门阀是最大的嫌疑,但是我有些怀疑卫王,怀疑他在挑拨家主和关陇贵族恶斗,然后他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是他!」宇文述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