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看了看四周，才问道：“你在和我说话吗？”
年轻人抬起头，盯着方凡的眼睛。
这个年轻人自己应该没有见过才对，长得挺俊朗，扎着丸子头，额头两边放下来两搓白毛，似乎是刻意漂染的。
那一张脸颇有辨识度，自己应该不会忘记。
年轻人似乎有些惊讶，随后莞尔一笑，摇摇头：“抱歉，认错人了。”
说完便离开了酒馆。
方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并没有在意，因为又有客人点了酒。
...
临近后半夜，酒馆客人逐渐减少，方凡才有空偷闲回到吧台休息。
阮小童的那一桌女客人们还在喝着，并且越喝越尽兴，估计消费了不少，很难想象阮小童能保持如此高强度的状态持续那么久...
方凡都隐隐有些佩服。
“小童哥真能喝，第七瓶奶了吧？”方凡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光明优倍鲜奶，一瓶足足有950毫升。
一旁的王萝莉突然说：“他以前更能喝，后面出了点事，胃一下子就小了，我记得他巅峰的时候能喝二十瓶左右吧？”
“这是奶牛吧...”方凡忍不住感慨。
王萝莉说完便不再搭理方凡，自顾自的摆弄起手里的各种酒。
这时。
酒馆门再度被推开，一脸倦色的姜然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