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
方雨欣喊了一声。
听这个声音，宁凡感觉很熟悉，马上就认出来了：“你是方雨欣队长？”
“没错，是我。”方雨欣点头。
宁凡上下打量了一下方雨欣，年纪不大，却可以坐到队长的位置，看来背景不简单啊。
“可以啊，你竟然可以扳倒楚家！”
方雨欣伸出了手：“我替全市人民谢谢你。”
“客气了。”宁凡和她握了握手，这手可一点都不滑嫩，手上有明显的老茧。
方雨欣将手抽了回来，笑盈盈道：“你发出去的这些证据，就算让我调查个十几年，可能都查不出什么来，你可否告诉我，这些证据你是怎么弄到的？”
宁凡随口扯淡道：“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花钱请黑客搞来的，你也知道，这年头，只要有钱，就没什么办不到的。”
方雨欣自然不会相信这话，如果有钱就能搞到这些的话，那她这队长就白当了，不过宁凡不愿意说，她也强求不来。
“我送你？”方雨欣道。